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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晃就咯吱咯吱响

汽车滑着走是怎么回事

汽车一晃一晃

车子一晃就滑进去了

2024年5月28日，剧作家魏明伦在成都病逝，享年83岁。那个在戏剧、杂文、辞赋、楹联等不同领域恣意转换的文坛闯将，那个喜欢在创作中使新招、出奇招的“巴蜀鬼才”，那个致力于将市井烟火苦吟成戏的倔强老头儿，从此离开了他一直热爱着的人间。作家冯骥才哀悼说：“明伦是戏剧杂文大家，又兼能歌赋，壮美辞章，酣畅文字，精绝戏文，称雄于世。明伦辞世，是当代戏剧和文学界的损失。”

20世纪80年代初，魏明伦凭剧作声名大噪。他创作的川剧《易胆大》上演后，轰动蓉城，家喻户晓。一班地位低下的旧社会艺人巧妙地利用官绅和恶霸之争车子一晃就滑进去了，玩弄恶敌于股掌之中，使他们两败俱伤。悲与喜、正与闹、庄与谐，交织变幻，满台生彩。剧作家吴祖光特爱这部戏，在全国首届优秀剧本评奖会上说：“同样是写艺人车子一晃就滑进去了，我的《闯江湖》不如《易胆大》。”

川剧《潘金莲》更是因“荒诞”激起过千层浪。在舞台上，武则天、贾宝玉、施耐庵、红娘、七品芝麻官、女记者、女法官、安娜·卡列尼娜跨朝越国而来，重新审视历史小说人物潘金莲。当时，全国十几个剧种、一百多个剧团移植该剧。就此展开的对爱情、婚姻、家庭等话题的讨论，绵延几个月，剧作演到哪里，就争论到哪里。巴金、吴祖光、曹禺、萧乾等热烈支持车子一晃就滑进去了，而姚雪垠、林默涵等强烈反对。“评论最多，冠盖川剧；褒贬不一，毁誉交集；褒多于贬，誉大于贬。”魏明伦生前这样概括当时的讨论。

在创作中，魏明伦善变，“招没定，手便痒车子一晃就滑进去了，十八般武艺都想摸一摸”，但不变的是苦吟成戏的创作精神。他把自己的经验归为“三独”精神——独立思考、独家发现、独特表述。提炼和思考的过程则如同滚石上山，“师友们都误认为我是捷才，推论写戏必是快手。殊不知我口头反应甚快，笔头表达极慢，一旦正式写起来，很少文思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