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她就听见一声叹息。
想要反驳，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
岳霖国皇宫。
坤华宫。
皇后一笔浓墨按在刚写好的字上，面色阴沉。
“你再说一遍？”
这话是对着殿中央面无表情的无名说的。
“人跟丢了。”无名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将话重复一遍，“苏婉婉趁乱逃离了锡兰国人的掌控，之后我的人追到南城码头，恰逢上游水闸断裂发了大水，之后人就没了踪影。”
皇后深吸一口气，拽着毛笔狠狠往无名身上砸。
毛笔没几斤几两，在空中划了个不大的弧度，啪嗒落在青石地砖上，墨汁溅在无名的鞋面上，却没有在他脸上掀起丝毫波澜。
皇后瞪着他，一股气都使不出来，难受的紧。
“风墨矜呢？”苏婉婉的事可以姑且放一旁，八王爷必须要在掌控中。
“被吃人的富商抓起来了，应当命不久矣。”
“应当？”皇后拔高语气，“这世上还有你不确定的事？”
“那户富商应当不是寻常人家，府邸内外都有高手严守，并且因为他们吃人，里南的灾情又严重，根本不可能有人愿意上他们府里做工。”
通常混入一个宅邸最好的方法就是办成婢女家丁，由人牙子卖过去，抑或是办成美妾进门，可里南被水淹了大半，烟花之地早被淹没，至于入府办差，谁会主动去食人窝？
“连你都探不进去？”皇后将信将疑。
“娘娘，这座府邸中的下人都会点身手，且口风极严，至于这家人的真实身份，属下推测极有可能来自中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