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股脑海撕裂的痛楚，闷哼了声后紧咬牙关没有松口。
更令吴向阳感到惊奇的是，他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记忆正在被宁川翻阅，不过幸好宁川很快略过，不然他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
宁川当然不会特意去查阅吴向阳生平的经历，直奔他的识海深处。
嗯？
宁川果真在吴向阳识海中发现端倪。
在吴向阳识海深处，似乎弥漫着一种奇怪的雾气，掩藏了识海最深处的东西。
这些或许就跟吴向阳的前世有关。
宁川第一次尝试着将神念渗入迷雾之中，却遭到了阻拦，他的神念如泥牛入海般消失不见。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先前只是宁川牛刀小试而已，遇到阻碍之后宁川开始运转体内真气，让他的神念不断壮大！也逐渐能够渗入迷雾之中，宁川所动用的功力也越来越高，从原来的一成到现在的四五成，终于让他突破了那层弥漫着吴向阳识海深处的迷雾。
宁川询问吴向阳前世修为，吴向阳如实说道：“其实前世的我，也仅仅是先天而已，不算太强。”
那么这就奇怪了。
能够在吴向阳识海深处布下这层迷雾的，一定是先天之上的存在，可是据宁川所知这世界至今还没有出现过金丹乃至是金丹之上的强者。
这是何人所为？
宁川收起疑惑的心思，突破迷雾障碍之后继续往深处探索，他惊讶地发现在吴向前的识海深处竟然悬浮着一块晶莹剔透，且散发着淡绿色光芒的晶体。
这是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物体。
并非真实存在，而又并非一定不存在。
宁川推测就是这个晶体影响到了吴向阳，被封印在晶体之中的前世记忆已经突破障碍，但晶体之中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宁川尝试着窥探晶体内的东西，但是在触碰到晶体的时候受到了股反震力。
有人在晶体上动了手脚，布下了第二层防御。
宁川虽然没和金丹之上的强者交过手，却也依稀能够推断出金丹境界乃至是之上的境界所对应的实力，他推断布置下第二层防御的多半是元婴及以上境界的强者。
可是那些强者从何而来？
宁川打算动用全部实力来窥探晶体的虚实，他的神念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长剑一样刺向记忆晶体，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他几乎已经触及到隐藏在晶体深处的记忆。
是的。
那确实是封存着的记忆。
也是在这时候，吴向阳突然表现得十分痛苦，那张脸因为疼痛而失去血色。
一条条青筋在他额头上突起，几乎要爆裂开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坚持。”
吴向阳紧咬牙关。
宁川看了眼已经濒临极限的吴向阳，没多想立马停止了继续探索记忆晶体，吴向阳这才缓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宁前辈，是不是成功了？”
宁川摇头。
“如果我继续动手，你一定会死。”
吴向阳脸色再次一白，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宁川摆摆手，有人在吴向阳的记忆晶体中加了几道禁制，一旦有人强行破开，那么吴向阳会立马暴毙。
简而言之，有人在操纵吴向阳的命运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