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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说喜欢你)(1 / 2)

萧樾拿走桌上的茶壶茶盏,跟在阮芋身后走出了书房。

阮芋弯腰作势收整客厅地上那些杂物,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道,“你污蔑我,我哪里生气了?你就和别人这么说。”

萧樾将手里东西放下,朝阮芋那边走,撩起眼皮直勾勾盯着她:

“我的错,等会儿我就和他澄清一下,我老婆脾气好得很,从不生气。”

阮芋像被戳到肺管子,既烦他又想笑。

她手上动作不停,一个眼神也不给萧樾,自顾自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同学……都知道你结婚了吗?”

有几个关系好的知道他有对象了,但是领证结婚这茬事,暂时没和任何人提过。

阮芋站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萧樾欠劲儿犯了,忍不住抬手掐了下她柔软的脸颊,触感像棉花糖,令人爱不释手。

小火药桶竟然没反应,半晌后才揉了揉被掐过的那半边脸,讷讷地说:

“我也没和帆帆她们说过,怎么办啊……”

阮芋仍出着神。她还记得中秋节聚会那天夜里,许帆先是不同意萧樾送她回家,后又打电话来确认萧樾送她到家后走了没有。阮芋接那通电话的时候萧樾确实走了,谁知道她那时酒醉上头,一挂闺蜜电话就把男人招了回来,然后……

许帆性格强势,在阮芋眼里既是闺蜜又像家长,阮芋不敢把这事儿告诉她的心态就和不敢告诉爸妈一样。可是她俩现在都在北城,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阮芋寻思着还是得尽早告诉许帆和乔羽真,挨骂就挨骂吧,好歹以后有地方可以倾诉她的婚姻生活了。

男人和姐妹终究还是不同的。萧樾这张脸虽然耐看,但实在没什么亲和力,时不时还要拽你一下,阮芋这些天没地方吐槽他,憋的也挺难受。

大家多少年交情了,当面锣对面鼓地坦个白,顶多挨一顿起哄外加不痛不痒的蹂|躏,几杯白酒下肚,哪个不会祝福他俩。

阮芋觉得合适,许帆最近刚好不是太忙,周末肯定能约出来。

今晚是搬到新家的第一个晚上,两间卧室都还空荡荡的,外面各处乱得没眼看,这会儿已经深夜十一点了,萧樾和阮芋也没在客厅待太久,约好明晚回来一起收拾屋子,就准备各忙各的去了。

房子里有两间浴室,一间在次卧对面,一间在主卧里头。阮芋要是进了主卧,肯定洗了澡就睡觉,不会再出来了。

萧樾似乎也没什么想和她说的,兀自喝了杯茶,又把茶壶搬进书房,看起来今晚还要在书房熬一会儿,几个找他帮忙的同学也还在网线那头嗷嗷待哺。

阮芋抱着胳膊倚在卧室门框处,不知在想什么。萧樾路过她身边,摸了摸她长发:“不睡觉吗?”

萧樾含糊答:“快了。”

阮芋:“你不能老是熬夜。还有,课表记得发我一份。”

她语气正儿八经的,含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萧樾不禁回想自己有多少年没被人管着了。他像一只野生的雁,成年之后整日漫无目的地地在天上盘旋,好像只记得如何飞行,已经忘记了落地的滋味。

直到前些天,仿佛耗尽了此生所有运气,他闯进一片无边无际的春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呐喊: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迁徙了。

见萧樾莫名愣了一会儿,阮芋催他:

“听见了吗?萧博?课表发我。”

萧博又是个什么称呼?

萧樾眨了眨眼,沉黑的眸光顺着薄薄的眼皮落下来,静看着她,瞧着似乎心情极好,冷不丁调笑了句:

“叫声老公就给你。”

阮芋:……

耍无赖是吧。

根据以往的斗争经验,阮芋只要勇往直前,只有萧樾被她逼到墙角举白旗投降的份儿。

阮芋做了挺久的心理准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那两个字:

“老公。”

……

身前的男人没啥反应,仿佛正中他下怀似的,表情还挺满足。

阮芋咬了咬后槽牙,记起当年运动会上读萧樾加油稿那股气劲儿,于是掐起嗓子,嗲不死人不偿命似的补上了一句:

“老公~你是想听我这样叫你嘛~老公老公老公~”

开了眼了。

阮芋第一次见萧樾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能涨得这么红。

他果然又被她逼到了身后的墙面上,脊背贴着硬邦邦的墙体,已经退无可退。

阮芋微微眯着眼,像一只得逞的猫咪: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菜。”

菜?

萧樾背抵着墙,忽地轻笑了声。曾经总是被她逼到无可奈何,还不是因为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所以刻意避让,刻意掩盖某些想法,才显得好像拿她没有办法。

包括刚才退后那几步,也是习惯性所为。

差点忘了他们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伴侣了。

“我怎么觉着,你想要的,不仅仅是课表?”

萧樾忽然伸手揽住阮芋的腰,轻而易举将她带进怀里,腰贴着腰,胸贴着胸,严丝合缝,

“很多年前就想告诉你。说话别那么嗲。”

阮芋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越动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脸上滚烫,渐渐不敢乱动,柔软的身体安静伏在他胸前,一只手仍有些紧张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瓮声瓮气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眸色深暗:“说喜欢你。”

阮芋心尖狠狠一跳,以为他在倾诉年少时未说出口的告白。她身体像过电似的微微战栗,忍不住伸出双臂害羞地搂住了萧樾的脖颈,有些不敢抬头,于是把脸埋进他颈窝,闻到一股混杂茶香的木质皂香,还带了一丝淡淡的、灼烫的汗味,和强烈的荷尔蒙糅杂在一起,味道似乎更诱人了。

男人身上t恤很软,肌肉却很硬。他个子太高,阮芋要微微踮脚才能把下巴整个塞进他颈窝里。她好喜欢那个地方,一边往里头钻一边寻思,自己是不是也要开口回应一下,于是舔了舔唇角,软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