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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女干(她在因为他的误解而哭泣...)(1 / 2)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跟表妹偷情,估计会更加刺激吧。

白山是因为空了一周,今儿特别急,不顾大清早的就跑了。

而就凭他那三分钟的时长,要去晚,等他提起裤子,他岂不又有得赖了?

徐莉拉陈思雨:“只要你今儿帮了老师这个忙,以后你在团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尽我所能,我都会帮你的,走吧,你帮我堵人去。”

陈思雨却觉得不用太着急,大清早的前去开房,惹人眼。

白山虽走得早,但能在徐莉已经发现问题的情况下去开房,就肯定会编一个哪怕徐莉能打上门,他也能说得过去的理由,还会有人证物证。

而且有一点特别关键,陈思雨问:“徐老师,一旦把他们堵在床上,您是想臭骂他们一顿,把吴小婉贬到劳改农场去,还是想,离婚。”

抚上肚皮,徐莉面无表情,眼泪啪啪往下落:“离婚!”

“要公婆给你压力,白编导再给你下跪,认错呢,你还能坚持离婚吗?”陈思雨再问。

徐莉咬牙,突然挽起手腕说:“其实我们一直感情不沐,他也经常打我,我爸我妈都知道,但碍于父母辈都是熟人,一旦他打了我,他爸也会训斥他,收拾他,所以我爸妈一直忍着呢,但如果能证明他出轨,我爸妈会支持我的。”

陈思雨说:“行,那咱们今天来场大捉奸吧。”

捉奸也分大小,小捉奸就是扯头花打小三,哭着说丈夫是陈世美,那种陈思雨只会在背后跟着出主意,但不会跟着去,因为女人相互扯头花没意思。

而大捉奸,则是要进展到离婚,踢开渣男。

那样,徐莉以后就能把全身心投到事业中,才是陈思雨想要的。

徐莉提包要走,陈思雨拦住了她,先问:“总团哪个女领导说话管用?”

徐莉一思忖,说:“只有吕处长了,她是领导班子里唯一的女同志。”

吕处长,不正是热心帮陈思雨入团的那位?

看来今天从捉奸进展到离婚,稳了。

“徐姐,你去找吕处长,到时候咱们要带吕处长一起上楼,但是你要看我信号,我让你来你才能来。”陈思雨再说。

“到时候你一看就能懂的。”陈思雨说完,再叮嘱她:“被家暴,打流产的事不要怕羞,一定要说出来,而且不管看到什么样的场景,你也不能激动,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要坚持一点,离婚!”陈思雨再说。

徐莉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太天真了,说:“他都出轨了,被抓现形了,离婚很正常,我的诉求应该是让领导把他们调到外地啊,万一离婚了,白山还在首都……他是个很疯的人,我怕他会报复我们全家。”

一个表面笑嘻嘻,温文儒雅的男人。

你说他家暴领导都不一定信,说他会灭你全家,领导更加不信。

但恰恰是这种男人,掌控欲极强,也极难逃离。

再加上时代背景,领导不同意,一旦今天离不了,徐莉再想离婚可就难了。

而不离婚,婚内家暴,目前这年头,打死都无罪的。

所以陈思雨说:“关于报复,我们可以下一步再想对策,但今天你只能提一点,就是离婚。”

徐莉突然问:“小鬼,你才多大,心机够稳的呀。”

她经历过的渣男,大概比徐莉吃过的盐巴都多。

“对了,家里如果有现金,折子,首饰,赶紧拿回娘家去。然后不能在你办公室,约到吕处长后,另找个地方,一个对面招待所看不到你的地方,聊天时盯着外面,什么时候该来,你一看就明白了。”陈思雨说完,就准备走。

“别的都简单,可我还是不懂,你咋给我递信儿?”徐莉再问。

因为只隔了一条马路,她要出去,怕白山会看到是其一,再一个,招待所的营业员认识她,只要她去,肯定会立刻大喊大叫,白山就会后门溜了。

陈思雨不好说得太细,只说:“机会一来你自然就懂了。”

她的水彩笔几乎都用干了,但还可以顶一两张画,素描纸还有两张。

粮食局招待所一楼有个在听着收音机磕瓜子的营业员,穿大白褂儿戴白帽子,负责开票递钥匙。

在外面给对方画了一张好比美颜开到二倍的照片,陈思雨进门了:“姐姐,我是个画家,正在采风,准备往《青年报》投稿的,您看我画的您好看吗?”

营业员一看:“哟,这小鬼,画的可真像我。”

“可我觉得画得不好,也不够突出您本人的优秀,这样吧,您忙您的,我坐在那边的角落里再画一张,顶多半天就得,画好了给您看。”陈思雨说。

一绿生生的小将,营业员能说啥:“快画,我给你冲麦乳精。”

“谢谢姐姐!”陈思雨坐到了自己早就观察好的,既能盯梢,客人进出大堂时还不会被发现的角落,而因为是画家嘛,营业员待她特别热情,主动告诉她自己姓冯,叫冯霞,家住哪儿,家里几口人都说得清清楚楚。

但让陈思雨意外的是,过了一个钟头,她看到小B帽檐压的低低的从后门钻了进来,小跑步上楼了,但是再过了十分钟,依然没有见到白山的身影。

他是怎么进来的,看到她了吗,去了哪间房。

去晚了,要白山本身能力不行,已经结束且穿好衣服,堵在床上的效果可就没了,而且小B不来拿钥匙,她上楼去了哪儿?

她正纳闷着,抬头一看挂钥匙的墙,豁然开朗。

招待所的房间都是两把钥匙,要有人开房,则是客人一把前台一把,而308的号牌

合着白山有间长包房啊,钥匙就在他手里。

赶中午12点,白山从后门进来了,营业员显然早见惯了,不但不问对方是来干嘛的,还刻意别过了脑袋,这就是领导家公子能享受到的优待吧。

随着白山上楼,陈思雨叹气:“啧,啧啧!”

这张美颜效果高了八倍,冯霞给她画的简直就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但陈思雨说:“我的水彩笔全没墨了,脸上还没上色,不够漂亮呀,怎么办?”

水彩笔别的地方难找,但文工团的商店里恰好有。

掏一大把瓜子给陈思雨,冯霞说:“你吃着瓜子歇会儿,我去买彩笔。”

陈思雨觉得自己已经把事情做到万全了,徐莉只要真的想离婚,就能看懂。

果然,她从一数到五,就看到徐莉跟吕处长俩从食堂的小门出来了。

这个角度,刚好是招待所的窗户所看不到的。

抓过营业员挂起来的大白工作服,戴上白帽子拎起水壶,陈思雨往楼上跑,到了308房间的门口,先敲三下,等里面白山问是谁时,低声说:“白编导,一楼的冯霞姐让我给您送壶热水来。”

冯霞不在是个巧宗儿,所以徐莉拉着吕处长,已经上楼来了。

这年头房里没有厕所的,当然是热水越多越好。

说时迟那时快,门才一开,只瞅见白山的大腿,陈思雨一壶开水已经倒上去了,尖叫:“完了完了,您是白山白编导吧,我烫着您了怎么办。”

好家伙,捉了三回,终于捉到赃了,徐莉也冲了来。

白山刚穿了裤子,但小B已经脱光躺床上了,他当然不能让陈思雨进来,伸手就推,可才碰着,陈思雨已经尖叫了:“啊,杀人啦杀人啦。”

白山一愣的功夫,她扑到地上同时还扯走了小B挂起来的裙子。

夏天,大家都是单衣,她这一扯,吴小婉不就成精屁股了。

“表哥,衣服,我的衣服!”吴小婉大叫。

热水顺通而下,白山的大腿正在迅速的起泡,鼓包,痛如刀割。

虽然还没反应过来,但忍着痛也要追。

可刚出门,就看到徐莉和吕处长迎面走来。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折回去,一把关上门就喊吴小婉:“快啊,从窗户跑。”

一周没见面,他太着急了,办事之前都没看看徐莉的窗户,这可好,徐莉来了。

吴小婉下了床,拉开窗户一看,一声尖叫:“啊,表哥,三楼,我不敢。”

徐莉正在用脚揣门,一下又一下的。

白山边挡门边喊:“那就爬隔壁去!”

吴小婉觉得身上凉凉的,一摸胸再尖叫:“啊,我都没穿衣服,我不要。”

扯了把凳子堵上门,白山一瘸一拐奔到窗边,捉奸捉双,吴小婉跑不了,他跑。

原本,对他来说爬到隔壁或者二楼,甚至直接从三楼跳下去都不是问题。

但白山才抬腿,大腿疼到撕心裂肺,他整条腿被烫烂了,疼到钻心刺骨。

眼看凳子要被推开,白山又奔了过来,吼:“徐莉,你今天敢开门我就弄死你。”

吴小婉奔回了床上,拿被子裹着身体,也在吼:“徐莉你到底想干嘛呀,我给你做了那么多年的B角,坐了那么多年冷板凳,你就不能让我登个台,好好跳一跳,你这人,嫉妒心怎么就那么重啊。”

“徐莉,你要真推开门,咱俩就完了,你再也没有心平气和跟我对话的余地了。”白山继续威胁。

徐莉刚流产完,身体还很虚弱,几把推不开,正在大喘气,汗湿了身,一层又一层的,本来都快晕过去了,可听了白山这话,忽而一股凉气冲了天灵盖。

是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今天要堵不到现场,他们以后就会换地方约会,那她就更加找不到证据了。

后退两步,就在屋里的白山和外面的吕处长,以及刚刚从别的屋子里出来,看热闹的群众以为她要歇了时,她突然飞奔几步,整个人向前一撞,只听哐啷一声,椅子翻滚,她整个人已经撞了进来。

白山眼看门开,夺路就想跑,但腿伤让他慢了。我

而徐莉,这个向来温柔腼腆,只专注艺术的女人突然间变成了泼妇,扯上白山,揪住了他的头发。

白山也扯徐莉的头发,还连着给她几个耳光,本以为她会松手,但被打疲的徐莉已经不知道疼字怎么写了,她居然也会打人,脚连踢带蹬,每一下都踩在白山被烫过的大腿上,疼的他嘶声嚎叫。

俩人就这样缠打到了一起,难分难舍!

另一边,陈思雨边脱衣服边冲下楼,正好迎上买彩笔回来的冯霞,她连哭带叫:“姐,有人在你们招待所里杀人了,还是你不在的时候跑上去的,你得赶紧报案。”

了得,冯霞出门不过五分钟,招待所就出命案了?

……

当一个弱女子化身泼妇,当她紧紧撕着男人不松手时,天王老子都拿她没办法。

楼层上人不多,但全围在308房的门口。

吕处长,总团唯一的女领导,刚才徐莉已经把一切跟她讲了。

好嘛,抓了现形了,团里俩角儿就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上班时间偷情。

“谁帮我喊一下歌舞团的孙团长,白山的父亲呢,就在这边上班吧,也喊他一下!”同为女人的吕处长怒了,要当场处理这桩风纪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