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之后，李景年躺在病床上，两眼有些呆滞。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干净了。
等白晓回来之后，一群小护士高高兴兴的，叽叽喳喳地跟李景年道别。
“李哥，回头我继续给你上药呀！”
“嘻嘻，李哥的反应真可爱呢！”
“下次我们还来哦！”
等她们欢天喜地地走了，白晓来到李景年面前，开口问道：“怎么样，她们工作能力还可以吗？”
李景年颤颤巍巍地说道：“你问我？”
白晓点点头：“当然，你作为病人，要给她们打分的，1到5分。如果不合格，她们就不能留在医院。”
李景年听完，愣了一下：“这么严格吗？”
“当然。”
白晓指了指脚下：“景荣私立医院的选拔一直很严格，普通的医护人员想进来，很难。”
李景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还行，手法都不错，而且对病人很照顾……”
白晓扫了他一眼：“你确定吗？”
李景年点点头：“确定。”
白晓拿起手机，在上面输入了一串文字，接着说道：“行，就按照你说的来。毕竟，这样一来，这段时间负责给你抹药的，也都是她们。”
“啊？”
李景年瞪大了眼珠子：“那你呢？白大夫？”
白晓耸了耸肩膀，理所当然地说道：“再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明星医生。除了你之外，还需要很多别的病人要处理。擦药这种小事，随便让护士来就可以了。”
李景年看着她，幽幽地说道：“你变了，白大夫，以前你都是亲力亲为的……”
白晓淡淡地笑了笑：“一切都在变，你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天天满身伤痕的小混混了。”
“我跟你谈友谊，你跟我谈哲学！”
李景年感叹一声：“行吧行吧，小护士就小护士吧……但下次不要搞那么多人了，一个就够了。”
“当然，这次只是实习。”
白晓想到了一个人选：“就让球球专门帮你吧。”
李景年听完大吃一惊，赶忙问道：“为什么是她？能不能换一个人啊？”
“对她不满是吧。”
白晓点点头：“行，那让她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景年急忙摆手：“我是看她年龄太小了，怕她不方便！”
“这些都是护士的工作，没什么方不方便的。”
白晓放下了手机，告诉李景年：“不过你身体恢复得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再躺三到五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
李景年松了口气：“公司还一堆事儿呢，而且网大也开拍了，我也要赶紧进组了。”
“你啊，别总把自己绷得太紧，偶尔也休息休息。”
白晓看着他，提醒道：“抽空跟女朋友去外地旅游什么的，别光顾着工作。”
“等忙完的吧。”
李景年敷衍地回应了一句。
白晓也没多劝什么，只是叮嘱了几句，把药膏收好，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