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启眨了眨巴眼睛。
好像，这些人都已经接受习惯了。
殷无绪的目光一直在观察着四周，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江云启暗暗给殷无绪传音道：“无绪大哥，你想做什么？”
殷无绪平静地回应道：“还不够。”
江云启的脑门缓缓地浮现出了一个问号。
什么还不够？
然而，很快，迎面碰上的一个人，顿时让江云启眯起了眼睛。
那人正是仙殿的明清道人，他看到殷无绪亦是一愣，紧接着眼底快速闪过了一道冷光。
殷无绪则是嘴角轻微地勾了勾。
江云启察觉到了那人的情绪。
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道：“无绪大哥，你莫不是想让仙殿的人知道你要演的一出戏吗？”
殷无绪却轻缓地摇了摇头：“不，是想让所有人。”
江云启：“！！！”
还未等他继续询问，明清道人便已经站在了殷无绪的面前。
他的语气微冷，但是将杀意克制的很好，略带着质问道：“无绪，你可有盗药者的下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向了殷无绪。
明清明明就知道殷无绪‘不知道’，但还要当众询问，就是想要殷无绪下不了台阶。
但是，这一次殷无绪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身侧的宁长老就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明清长老，你说这话可是你发现了什么？”
明清微顿，紧接着脸色有些难看，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宁长老：“你说什么？”
宁长老看他的眼神亦是不善，只是唇角勾勒起了一抹笑。
“我说，明清长老这副模样我还以为是发现了什么呢。”
明清道人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我又不负责寻找盗药者，负责的人是殷无绪。”
潜在意思是，他为什么要知道信息呢。
江云启：“？？？”
他不敢相信明清道人的情商如此低，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四周的人更是噤了声，看明清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
宁长老唇角的笑意亦是消失了。
但是，这一次宁长老还没开口，江云启就先一步说话了。
他眨了眨巴眼睛，略有些好奇地道：“那明清师叔来这里是做什么？”
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找到盗药者来的。
若不是来找盗药者，就是混入其中......
果然，不少人反应了过来，黎长老突然勾起唇角，别有深意地看着明清道人：“明清道友该不会是来探查消息的吧。”
这话一出，四周人的目光落在明清的身上更是多了探究。
明清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动了动唇，想要解释，但是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虽然明清道人说了那一句让人怀疑的话，但是明清道人就代表了仙殿，几乎没有人会怀疑仙殿。
所以，不少人眼底的探究还是消失了。
明清也知道自己是被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