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无绪大哥的雷区蹦跶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在心里轻啧了一声。
却不想，下一秒，吃瓜吃瓜，吃着吃着吃到了自己身上了。
殷无绪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身侧响起：“江云启，你在看什么？”
江云启顿时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向殷无绪。
不知何时起，殷无绪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并且与他挨得极近……
几乎是下意识的，江云启往后退了一大步。
生存法则之一：和无绪大哥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是对无绪大哥最大的尊重……
危险的感觉顿时蔓延上他的心头，他也慌了。
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
求生欲告诉他，这时候他不能承认，当即开口道：“无绪大哥，我没看什么啊……”
“怎……怎么了？”
殷无绪的眸子甚是冰冷，目光下挪，挪到了江云启往后退的脚步上。
江云启：“……”
莫名有一种被毒蛇给缠绕上的感觉。
就连心跳也开始加速。
天道皱起眉头，他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地开口道：“19018号系统，你要不然再往前走一步？”
江云启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怎么可能？！”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天道：“天道，你是想要我死是吧，要是我再上前一步，无绪大哥更生气了怎么办？”
天道闻言，也沉默了。
是吼……
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虽然他也觉得他这句话很离谱，但是不知道为何，天道强大的第六感和求生欲告诉他，这么做或许是正确的……
但是……
见殷无绪迟迟没有说话，江云启更慌了。
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无绪大哥，怎……怎么了？”
他的余光偷偷瞄了瞄周围不停逃窜尖叫的魔息球。
莫名有一种跟着他们一起尖叫扭曲逃窜的欲望。
天道：“？？？”
天道冷冷地道：“19018号系统，建议你不要发疯。”
不过，看着还是沉默不语的殷无绪，天道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再度开口了：“19018号系统，要不然依天道所说，试试？”
江云启：“……”
确定不是试试就逝世？
但是……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殷无绪，又看了看大气不敢出一声的沉渊，以及吓得面色苍白的阴黎和瑟瑟发抖的盅蚴。
要是想靠他们让殷无绪息怒，那估计他们死千百遍都不行。
只有他，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下定决心后，江云启便准备迈开步子，朝着殷无绪走过去。
却不想，还未等他迈开腿，殷无绪就先一步开口了。
他眸子里面波澜不惊，但是语气却甚是冰冷。
并不是对着江云启说的，而是朝着阴黎说的：“你的眼睛如果不想要了，下一次可以再挑一下。”
阴黎：“！！！”
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她忙低下头去，卑微地道：“魔神大人息怒，魔神大人息怒，再也不敢了……”
就差没有跪下去给殷无绪磕头了。
但是……
江云启觉得，那人似乎是想这么做的，但是实在是吓得浑身无力了，想跪也跪不下去……
不由得再次松了一口气。
他略有些抱怨道：“天道，你要是想换个系统，倒不用让我死得这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