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大哥，你那么年轻为什么总是一副老成的样子？
好像什么事都引不起你的情绪大波动。”
“经历的多了，看的也多了，自然而然也就这样了。”
东方白解释道。
“也对！”
“本少操蛋的时候，人人皆恨，人人喊打，做过的恶数不胜数。”
东方白自我揭短，神情自然。
“不可能，东方大哥人品那么好，怎会做恶事呢。”
“天真！好人不会把善良写在脸上，坏人亦是如此。”
“以前啊，所有人都会骂我，恨得牙痒痒。”
东方白说着想到了正阳大陆，想到了残阳城。
那时候的他好弱小，好渺茫，在最底层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渐渐成长。
最后风极一时，无人可当。
“东方大哥，你做过流氓？”
第五飘柔好奇道。”
做过。”
“不会吧？
我这么一个美女千方百计的赖着你都不要。”
“人是会变得。”
“东方大哥做过小偷没？”
只要关于东方白，第五飘柔都想了解。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小偷的行当倒是没干过。”
“那你还做过什么？”
“多了，无恶不作。”
“强抢民女？”
“干过。”
“赌钱？”
“没少做。”
“逛青楼？”
“嗯！”
一连串的问让第五飘柔懵了。
“是不是有些失望了？
本少不是为了让你产生厌恶感故意这样说，故意大包大揽，其实都是真事。”
“不掺一点假。”
“那……那又怎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东方大哥如今的优秀，不就是因为以前太坏了吗？”
“或许吧。”
东方白并不反驳。
“东方大哥，你之前是怎么调戏小姑娘的？”
东方白：？
？
？
这话题有点偏啊。
“你说两句呗，让本姑娘感受一下你究竟有多坏，说不定不喜欢你了呢。”
“那就即兴发挥一下？”
“行！”
“给你说个简单的绕口令，口速一定要快，不可以停顿，不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东方白提出要求。
绕口令这个东西就是要快，慢了谁都会，就没玩的乐趣了。
“听好喽。”
“请说。”
“刀鱼要上岛上吊，不上岛上吊不到。”
“我要快速复述一遍对吗？”
“当然，连说三次。”
“东方大哥再说一遍。”
“刀鱼要上岛上钓，不上岛上钓不到。”
“刀鱼要上吊上吊，不上……”说了一半，第五飘柔满脸通红，甚至能滴出血来。
“噗，哈哈哈！”
东方白控制不住大声笑起来。
“东方大哥，你……你坏死了。”
第五飘柔恶狠狠瞪了一眼，快速跑开了。
一个大家闺秀，尤其黄花大闺女，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什么钓？
哪里？
能禁住羞意才怪了。
东方白没有去追，独自悠闲的继续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