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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三章(1 / 2)

至于那个黑衣人之前与他说的那些话。

皇上竟然开始关心皇后娘娘蒋玉的病情了,这件事情的认知让太医心中既是觉得复杂又是理所当然一般。可是宫中突然出现你黑衣人,若非他突然提到了皇上,还有据说是已经又是陷入昏迷之中的皇后娘娘。太医知晓这两位的尊贵之处,有心想要试探几句真假,可最终还是放弃了下来,他不敢赌。

直觉告诉他,如果真的是因为皇后娘娘病情加重又或者危在旦夕,而他又因为一个小小的怀疑而枉顾命令。

到时候若是皇后娘娘真的是会因此耽搁了病情,只怕是他到时候都要死不足惜了。

不过也幸好,在太医看到这个黑衣人带着他各种近路行走,且最终的目的地真的是皇后娘娘的坤宁宫之时,心中是着实的松了一口气。起码,这一次是真的皇上吩咐的,皇后娘娘蒋玉也是真的去那个黑衣人所言是需要他诊治的。

可是也仅仅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已。随后又赶忙提了起来。

各种传闻中以来,皇上还是第一次这样紧急着通知他们这些太医来为皇后娘娘诊治身体,这能说明什么?皇后娘娘的身体状况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变得极为不好,甚至是让一直以来都默默无声的皇上佛系如此焦急……

“又一次晕倒,还是被皇上亲自劈晕过去?”长孙鸿旭说的漫不经心,不过那低沉的好似无骨的嗓音,却让跪在地上的黑衣暗卫的男子好一番打个冷颤。

黑衣侍卫正要回话,长孙鸿旭却是又道,“那现在皇后娘娘的情况如何?”

“暂时还在昏迷之中,不过看太医出来坤宁宫之时的脸色,恐怕是有几分不好。”

长孙鸿旭无言,一手转着手下的青瓷花杯,让人看不透心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良久的沉默,长孙鸿旭也没有继续说着什么,直接闲肆的微抬手。

手下的黑衣侍卫见状沉沉的点了下头,直接无声退了下去。

“怎么,本少主就奇怪了,你还真的是对那个早在八年前就已经嫁人了的蒋玉上心?长孙,这可不像是你。”直接推门而入的魏涯看见了一如既往的沉默着在书窗前背手看窗外闲花的长孙鸿旭,极快的皱了下眉,又是恢复了往日的轻挑,眉目含笑着道。

长孙鸿旭也不曾有几分反驳,头也不曾转过来的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而是待魏涯在书房之中自顾自的拿起桌上的还是有些烫人的茶壶翻起一枚同是青瓷花的茶杯为自己悠悠倒了一杯热茶,才是终于转过身来。

正好就看见了一身风流倜傥的难得金冠玉簪打扮的魏涯直接大口喝着温热的茶水,一副渴极了的然后又控制不住正要倒第二杯喝的模样,长孙鸿旭终于忍不住皱了下眉,眉眼中难掩嫌弃,“堂堂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竟然还缺了一杯解渴的茶水?”

也这么久了都在潜意识里的时刻影响着他的决定。

长孙鸿旭难得的顿了一下,这一下便是顿了许久。

半晌,他才道,“或许也确实是如此的,只不过,既然如今有这个能耐,也有这个耐心,何不就此赌他一把。赢了,天下在即在握,而输了话……”

长孙鸿旭忽地在之前听了一个将军与茶娘,她们的模样是不是在……一旁小心转着圈的仿若空无一人的地方?

一旁背着他一直盯着人家,并且还是坚持着书书写写,这样的矛盾,可是又好不自觉的心甘情愿着。

若是他曾经听到的那个故事,小心翼翼的背后,输了的话不过也只是求之不得。

突然之间,长孙鸿旭觉得自己这么多年里也实在是过的有些碍手碍脚,竟然是在这个时候早就快要忘记了自己的本心了才是。

只是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都不曾是曾经的那个初出战王府的只是有一些聪明而又凌厉的人。

唉,早已习惯了的东西,这个时候再有人对你说,希望我如何如何的,却叫人如何舍得去这样的做法?只是干脆一些直接将这些说出混账话的人直接打发了去。

“不过是一赌罢了,若是输了,再是来个歹非,也是可以的,反正,在天下百姓面前,也是有些无话可说的。”毕竟……

魏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他想要做的事情,或许这些国家的百姓会欣慰,也或许在开始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胡思乱想着,也或许会在清晨之时,与君痛饮,然后想着,或许在真的有那么一天后,手刃仇敌之后,所有四国百姓最为害怕的人,自然是谁也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变成自己吧。“皇后,今日来的那个陈老夫人所说的话……”宫女问话时,满是犹豫和迟疑。

蒋玉稍稍泯了一口蜜茶,然后一手端着白玉的茶盏,幽幽地搁在了一旁的木几之上,抬头看向问话的宫女,“眉玉,你在没有到坤宁宫之前,都是在哪里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之前一直都是在内务府下待位的,不曾照顾过几位娘娘,而是一直在内务府里做着打扫之类的活计。”宫女,也就是眉玉顿时垂眸,没有看蒋玉,低声回答。

“内务府啊……”

蒋玉垂头细细思量,半晌才是忽然抬头,“与本宫这内外皆敌,形影单只的坤宁宫来说,内务府,倒真是一个好地方。”

蒋玉由衷赞着,依她多年的记忆以及了解各个地方的。所说这宫中最是得利的地方,不说其他,这专管皇宫的各个人或许物料的配置的内务府,可谓是一马当先,无人可以与匹敌的才是。

对此,偶尔瞧见了一个在内务府里的没有来得及收起的一个小小薄相册之后,蒋玉是真的深有体会。

就拿一枚巴掌大的鸡心玉为例,蒋玉并非是不识货之人,而在她的了解之中,这样的鸡心玉的最高价值大概在五百两白银,至多六百两之中。可是她在那个可能是因为仅仅只记了几笔所以并不放在心上的薄相册之上,却发现这样的鸡心玉,内务府为其标价了一万两千两。

如此行径,又何曾仅仅只是将价格上涨了区区几倍之余?“你说什么?”穆连城骤然抬头。

跪在地上的人垂着头,声音之中难掩羞愧,“属下也确实是按照皇上的吩咐行事,本以为三个小队行事对付一个主动前往黑牢的人,不管是谁,都应该已经是足够,却不想,却不想……”

剩下的话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坐在上位的穆连城却是目光寒凉如冰。

还能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