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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1 / 2)

自己既然认蒋玉为主,却没有休息到这样的细节,还让蒋玉为自己解惑,实在是不该。

“娘娘先休息,青君需要为去蒋国公府做一些准备就先告退了。”青君行礼说道。长孙鸿旭抬头看了越说越过分的魏涯一眼,制止了魏涯要继续说的话。

魏涯愣了下,见长孙鸿旭确实是有几分生气的模样,还真的就闭嘴不再说话了,只不过他这时再看向长孙鸿旭的脸着实有几分不好看。

半晌,长孙鸿旭坐在书案前眼神放空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魏涯一直在一旁看着。

一张妖邪魅惑的艳绝无双的脸一直纠结着,眉头皱了又松,松开又皱起。

忽地,魏涯咬了一下削薄的下嘴唇,看着长孙鸿旭平静的脸庞试探着问道,“长孙,算起来如今你也已经近而立之年了吧,怎么,若是以前说在靖州时候没有那个世家女子的身份地位还有能够配得上,你说不娶倒也应该,而如今你既已经重新回到了大明京都快大半年时间了,这么久,可曾有过什么心仪的女子。”

魏涯一双惑人的狐狸眼此时一错不错地看着长孙鸿旭,说出来的话也是似真亦假,幽幽地。

此刻的魏涯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个真正的不凭借身份地位,只有一张盛世美颜也足以乱世人,艳绝天下的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

就如蒋玉曾经心中所想,便是曾经的赵侍郎府中的庶子,那个单单只凭借着一张魅惑美颜就让京都女子忽略他身为一介庶子的不堪身份,成为京都女子最想嫁的美男子榜单上的继安家大公子安然和顾家公子顾明知之后的第三名。

“原来如此。”

蒋若素说着,嘴角有些僵硬的看着穆连城,心中的不满在咆哮着。

凭什么,凭什么!

什么都是蒋玉,不仅是曾经的五皇子妃,还是后来的一国之后,蒋玉又是凭什么得到这么多的支持。可是——蒋玉会怕他?

穆连城反过来盯着蒋玉,目光发沉。

怕?凭什么怕!

自己又不曾对她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情,至于那些孩子,他的孩子又凭什么是让蒋玉生下来的。再者,在皇家中,一个不得皇上宠爱,甚至是极为厌恶的,母族没有丝毫依靠的孩子,之前他也没有丝毫地方说错。这样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可怜一生,倒不如从未出现过。

更何况蒋玉的最后一个孩子,他也有过恻隐之心,否则蒋玉又怎么可能会留他到六个月大小?只不过,偏偏是蒋玉自己毒妇心肠,就在他还未做下决定之时,蒋玉竟然是如此心肠狭隘的容不下蒋若素,甚至是不惜拿自己已经是怀了六个月的孩子做筏子,如此的恶毒。

自己根本就不及她万分之一,怕什么?

蒋玉又凭什么要如此的害怕自己。

穆连城目光沉沉。

在蒋玉看过去的时候,穆连城也是正好停身看她。

两人无声对视一番,蒋玉率先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的铺着稻草的土地无声地沉默着。

只是在一身黑衣便服的穆连城走近之后,才是淡淡开口道:“蒋玉无知,不知是陛下深夜前来,有失远迎,还望陛下谅解。”

“蒋玉,你还是朕的皇后,朕不过是来看看你,你就是这样,非得阴阳怪气地与朕说话?”穆连城上前一步,沉声道。

“阴阳怪气?”蒋玉扭头看向穆连城,无声笑了下,“原来陛下实在嫌弃臣妾怠慢了陛下。”

说着,已是施施然起身,不过因为这几天的伙食不大好,夜里也睡得不太安稳,蒋玉的身子还有些虚弱,站起之时身影不可控地轻晃了晃,幸是及时扶住了尚有些冰凉的墙壁才是勉强稳住了身形。

穆连城看到蒋玉险些摔倒,身子也跟着轻颤了颤,似是想要上前扶住,不过下一瞬,他就回过了神,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

“既是站不稳就不必如此装模作样,朕也不会因此对你心软。”穆连城看着蒋玉,冷声说道。

蒋玉笑了下,没反驳。

等着因为忽然站起,脑海之中的那抹眩晕之感消退了些,感觉已经好多了的时候。蒋玉才是拖着脚下的铁链,一步一步,伴着铁链因为移动,哗啦啦地碰撞声,走到了牢房的中央,正对着穆连城的前方。

穆连城诧异地不知何意,却见下一瞬蒋玉还是一身白囚,一“嗤。”

蒋玉忽地嗤笑一声,看着穆连城的眼里满是讽刺,“穆连城,所以说,当年你之所以会娶我,仅仅只是因为你知道了曾有高僧算就得我生来便具凤命,其实这么多年,你根本就没有像你曾经说过的那样喜欢过我,什么怜惜,又是什么舍不得,不过是想要利用我,想要榨干本宫的最后一点价值,是吗?”

穆连城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通透无暇的白玉与墨玉本就少见的很,更何况就连棋盘也是一整块玉磨制而成的,更是珍贵无比。

蒋玉自己执了白子,入手冰凉。

蒋玉勾了勾唇,重来一世,对于早已熟悉的棋子,蒋玉其实并没有触碰多少,她现在所会的,都是前世里,她曾经小心翼翼瞒着众人自己所琢磨出来的罢。不过就算如此,也不得不说,于棋艺一道,蒋玉总是应心得手,纵是许多许多年不曾触碰,纵是见而不置一顾,如今再次经手,满目柔宜。

夏碧在对面托着腮,白嫩的小脸皱作一团,手里拿着一枚黑子,却是举棋不定。

何谓忙里偷闲,便像是夏碧和春红这样的,不仅要管理着院子里的各种事物,还要陪着无理由就开始奇思妙想的姑娘学下棋。至于原因,呵,想起一个时辰之前,自家姑娘大义凛然,温柔恳切,“本小姐的贴身侍女,自然要是琴棋书画都要习得一些的,不若日后,岂非叫他人笑话?”

这话说的在理,春红和夏碧都反驳不得,其实除了棋艺以外,其她的琴书画等,在姑娘时不时地有意说教之下,就算没能上手,她们也是都会一些的。

棋倒是未见姑娘拿出过,今日还是第一次。

虽然对于此,春红也暗暗与她说过,便是一个大家贵女的侍女,大抵也只需管理能力强,手上的针线活也要拿得出手,最后,大概就是聪明而又衷心。

哪里又像她们家姑娘,每每总是带上她们,可能迟早,她都要比许多稍富贵家的小姐都要强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