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口不提棠晚任何隐私，却是如朗朗清风替她解了围。
书院中谁不知道棠晚情况特殊，再加之是九皇子在上，院长和夫子自然不会多加为难。
只是说了几句鼓励之言，便算棠晚谢过师了。
底下众人的议论之声不满之声亦被压了下去。
棠晚整颗心都落了地，轻轻吸了口气。
她感激的看了眼身前的人，正巧他转身看了过来，目光一对上，她心口一跳，立刻又转开了眼睛，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台下琳琅正对着她挤眉弄眼。
棠晚还没弄懂她的意思，面前就被递来一个折的方方正正的纸，“还你。”
“谢谢。”她慢慢的道谢，这次没有结巴。
赵绯玄和她一起走下台时，轻声说道：“记得看，还有，不许再躲着我。”
嗯？
棠晚诧异的朝他看去，却见他笑着朝她眨了眨眼，目光往她手上瞄了一眼，意有所指，转而回去了自己的位置。
棠晚站回去后，忽觉不对，她那张提前准备的谢词因为紧张被她捏的有些皱了，但手里这张，却是叠得整整齐齐，根本就不是她的。
九皇子提醒她看……
一时间棠晚呼吸微乱，不由抬头往男子处看了一眼，又对上赵绯玄的目光，她脸一热，迅速转回了头，心却怦怦直跳。
那种类似情窦初开的感觉她还不懂，只是突然之间，心跳快得不像话，脸也热的不像话，手中抓着的那张纸，反倒比之前还要紧了。
“晚晚，我都说了会帮你，那个家伙非要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