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听完她和宁一的对话，他也沉默了。
这……
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天九那个时不时会想起的人是宁一，这一点儿已经够令他惊诧的了。
但万万没想到，宁一竟然也喜欢天九？
这两个人，是两情相悦的？
天啊。
太不可思议了。
“早知道会这样，当年就不让宁一去看守天九了……”
果儿脸蛋埋在胤禛怀中，抽噎着说道。
胤禛“……”
这……
“一定是那个时候，两人形影不离，所以才会产生一些好感。天九这个野生祸水，直男都挡不住他的魅力啊。”
“而宁一也足够出众，不仅样样都好，还洁身自好无不良嗜好，天九对他有好感也完全说的过去。”
“想一想当年两人的相处，其实那会儿已经有苗头了……”
果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忆从前。
她记性好，哪怕是二十年多前的事，她依旧能够回忆起每一个细节。
当时天九还好，看上去坦坦荡荡，倒是宁一，对天九有些不同。
宁一当年对天九的戒心过重，还总是冷着脸，在天九跟前也过于沉默。
当然，宁一本身就是这样的性格，不爱说话，因为是胤禛的贴身侍卫，所以对很多人和事都抱有戒心。
但他对天九，这些特质都被放大了。
五分的不爱说话，变成了十分的不爱说话。
十分的戒心，变成了百分的戒心。
还有冷脸。
宁一对天九，总是冷着一张脸……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这都是与众不同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