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学校的留学难度有多难，万南自然心知肚明，江圣凌一看就还很年轻的样子，他绝对不相信江圣凌已经在那里留学过，而且还已经毕业回来了。
“不巧，本人就曾经在苏黎世联邦大学当过交换生，对那里的讲师也还认识一二，不知道江圣凌上课的讲师是哪一位。”
万南故意刁难着问道，他肯定江圣凌肯定说不出来，而且就算是能说出来，他也决定再打电话过去询问，确认一下江圣凌的身份。
“鲁卡副校长，他是我的个人讲师。”
江圣凌还真不认识什么讲师，只好说出一个自己在苏黎世联邦大学认识的人来。
“鲁卡副校长？江先生，你还真是敢说啊，鲁卡副校长只给博士生当讲师，恐怕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听到江圣凌所说之后，万南顿时就笑了出来，他虽然说在苏黎世联邦大学待的时间不长，但是鲁卡副校长的名号还是知道的。
别说是他们这些交换生，就算是他们的讲师想要听鲁卡副校长的课都没有资格，更何况是江圣凌呢。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我问问他，我就知道了。”
江圣凌无所谓的笑了笑，拿出了手机就拨通了国际电话。
“鲁卡，好久不见啊，我是江圣凌。”
鲁卡副校长是美国人，所以江圣凌用的也是英语，其他人也能够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r江，好伙伴，我都多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好吗。”
电话那头一个外国人的声音传来，从语气上来看，似乎很是喜悦。
“最近还行，对了鲁卡，你平时会给你们学校的那些讲师上课吗。”
江圣凌问道，因为他放的是外音，所以其他人也都能够听到。
“怎么可能，那些讲师充其量也不过是研究生水平，还没有资格听我的课，r江，你问这个做什么。”
鲁卡有些奇怪的说道，依然十分爽朗的回答道。
“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改天我回学校再看你。”
江圣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说道。
“好的，十分欢迎。”
鲁卡恭敬地说着。
江圣凌把电话挂断了之后，也看着万南，笑了笑对他说道。
“看来你还真的是那里的交换生，对苏黎世联邦大学的事情这么了解。”
看着江圣凌的笑意，万南也感觉到这就是赤ll的嘲讽，这显然是在强调自己作为一个交换生的身份，毕竟交换生只要花钱就能够去了，也算不上是苏黎世的学生。
但苏黎世联邦大学却哪有这么容易进，尤其是鲁卡副校长对他好像还如此客气，这哪里是用钱能做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