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洛清瞳第一次在夜千凕的面前，问起有关她前世的事。
之前两个人一直遵循着，不揭露彼此身份的默契。
此刻，洛清瞳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夜千凕主动挑起了话题。
所以，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想要询问一下当年的答案。
当年杀掉她前世的，到底是谁？
是天祖，还是真正的天道？
而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而在洛清瞳的话出口的时候，夜千凕的目光，深深的看向了她。
他自然也知道洛清瞳的意思。
对方之前一直都没有询问他任何有关玄天神宫的事。
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了吧？
“是天道。”
夜千凕的声音沉沉。
“是它要杀你。”
“那天祖呢？他要杀谁？”
洛清瞳的话出口，另一边的夜千凕，抬眼看向了她：“我。”
夜千凕的话出口，哪怕洛清瞳的心中，早有猜想，此刻也是忍不住，心神巨震。
“是天祖要杀你？”
“因为你是天道神子？”
洛清瞳的目光，看向了他。
而夜千凕避而不谈。
“嗯。”
他微点了一下头，随后，转移话题到了别的地方。
“这次你得到了容且的令牌，就相当于是被斛字号给接受了。”
“而以后，你要小心。”
“玄天神宫中的八大道，互相争斗不断。”
“而覃隆所在的渌大道，则是和斛字号之间不合。”
“双方争斗了很多次了。”
“这种不合，是放在明面上的。”
“而不放在明面上的，也还有很多。”
“你千万记得，不能够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