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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杳杳怀孕了(1 / 1)

后面有人喊她:“前面的小姐。”徐檀兮回头。是一位风情又美艳的女士,有点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她走上前,礼服的裙摆很短,光裸的两条腿又长又细,头发随意披着。染了不明显的酒红色。“洗手间怎么走?”她问徐檀兮。徐檀兮正好也要去洗手间:“请随我来。”她想起来了,她在医院见过她,是那位走错了诊室的病人。外面快开席了,别墅一楼没有其他人,房子占地很大,一楼的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徐檀兮走在前面,没有与后面的女士交谈,快到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个男人。他停在徐檀兮面前。“徐檀兮小姐是吗?”徐檀兮稍作打量,不是认识的人,她往后退一步,隔着安全带距离:“你是何人?”“我是谁不重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男人上前,手伸过来。好不讲理的人!徐檀兮右手挡在身前,手腕上的手表转了个方向,她按下按钮。手表里的麻醉针射出来。男人没做防备,被珍头射中了肩膀,他直接拔掉,再度伸手去拽徐檀兮,脚一迈出去,药效上来了,身子晃了晃,倒下了。徐檀兮立刻给戎黎打电话,可号码还没按出去,后颈被人用力一敲。咣。手机砸在了地上。锡北国际没分家之前,掌权的是三爷陆鹰,也是他把集团分成了五个分部,分别为lyg物流(主营职业跑腿)、lys电子(主营情报)、lyh华娱(主营酒吧)、lyn酒店(主营酒店和高级会所)、lyd化工(主营“化工外贸”)。只有掌管lyn的是女人。路华浓三十三岁,曾经是陆鹰的情人,陆鹰过世之后,她接手了lyn。“性子还挺烈。”她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徐檀兮。样貌是不错,但样貌好的女人戎黎见得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选这个呢?她还以为戎黎不会爱上任何人。这时,走廊转角又走出来一个男人:“路姐,都安排好了。”路华浓嗯了声。“这玩意,”她用手指勾了勾徐檀兮脚踝上的链子,链子上面除了一枚平安扣,还有个方形吊坠,“好像是定位器。”她跟了陆鹰好几年,这种稀奇玩意没少见。她勾着链子往外扯,勒红了脚踝也没扯下来,这不是普通的铂金链子,中间有根线,一般的外力根本弄不断。她抬头,笑着问身边的男人:“要不把她的腿砍了?”男人递过去一把匕首。路华浓这个人,用官四爷的话说,是个病娇,乱来得很。前厅突然有脚步声。是秦延君和温鸿等人进来抓奸了,他们直接去了二楼。秦家的佣人正等在秦昭里卧室的门口,不敢离开,更不敢进去,见有人来了,立马上前。“董、董事长。”屋里暧昧的声音还有停。秦延君脸色好不精彩:“把门打开。”佣人开了门。沈湘君还在床上,见人闯进来,尖叫了一声,她立刻抱紧身上的男人,把自己的身体藏住,急忙喊:“羡鱼。”“羡鱼。”温羡鱼身上盖着被子,两条腿在外面,脸还埋在沈湘君胸口。“羡鱼,你爷爷来了!”他动作陡然僵硬,身体一抖,结束了。他缓了缓,愣愣地抬起头来,意识终于清醒一些了,晃了晃脑袋后,这才回头。一个烟灰缸朝他砸过来。温鸿脸都气白了:“混账东西!”烟灰缸刚好砸中了温羡鱼的脑门,血流到脸上,他彻底清醒了:“爷、爷爷?”怎么回事?他低头一看,傻了。“昭里。”他想要解释。秦昭里满脸哭相,跑了出去。“穿好衣服给我出来。”温鸿留了一句话,甩袖出去。秦延君看了一眼桌上的杯子,没说什么,也出去了。屋里云消雨停,气味还没散。温羡鱼掀了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一开口,嗓音还是哑的:“你为什么在这?”沈湘君披着被子坐起来,脸上的妆都花了,有点狼狈,但神色还算冷静:“睡都睡完了,问这个问题有意思吗?”温羡鱼一巴掌扇过去。他怒不可遏:“沈湘君,你可真贱。”沈湘君用手背碰了碰火辣辣的脸颊,她笑了:“那不好意思了,你可能得娶我这个贱人。”她被被子掀开,当着他的面把内衣穿上。温羡鱼脸都绿了:“等会儿再找你算账!”他系上皮带,收拾好出去。温鸿父子在外面等。“爷爷。”温鸿扬起手,一巴掌掴下去,气得牙齿都在抖:“我温家的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温照和纵使有心偏袒,这个时候也不敢拉。温羡鱼挨了一巴掌,脸上立马起了红印子,刚在酒色里打过滚,衬衫不整,头发凌乱,他试图解释:“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温鸿不想听他狡辩,一拐杖抡在他腿上:“还不给我闭嘴!”温羡鱼抱着腿痛得五官扭曲。秦家祖孙二人也在,但一直没发话。温鸿走到秦延君面前,弯腰致歉:“实在抱歉,都是我管教无方,我代羡鱼给您和昭里陪个不是。”“这门亲事,”秦延君寒着脸,思忖片刻,“我看就这么算了吧。”秦昭里可是秦氏集团的继承人。温照和急了:“怎么能算了,两家已经——”温鸿抬了下眼,打断:“就照秦董事长的意思办吧。”他再次道,“抱歉。”温羡鱼不愿意退婚,上前拉住秦昭里的手臂:“昭里,你听我解释。”秦昭里甩开他的手,满脸痛色和失望:“你还是去给沈小姐解释吧。”刚刚,沈湘君小姐出来了。走廊里同时响起声音,像钢头敲地的声音。沈湘君脸色瞬间慌乱:“哥。”温秦两家的人都回了头。男人手里拿着导盲杖,慢慢走过来,他皮肤很白,脸上带几分病容,长相也偏柔弱清俊,像戏文里孱弱的贵公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应该是助理。助理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他停下来,抬头,眼镜下的瞳孔无神:“温爷爷,秦爷爷。”他鞠躬道歉,态度有礼,“舍妹不懂事,给两位添麻烦了。”是沈家的少爷,沈清越。七年前,他大病了一场,治愈之后,身子骨就弱了,时常需要坐轮椅,一年当中可能有半年卧床不起,眼睛也是那时候坏的,没有完全丧失视力,但看不清东西了,医生也查不出缘由。在帝都,最为人称道的,除了流霜阁温文尔雅的温先生,就剩这位弱柳扶风的沈公子了。沈家在帝都也是大户。温鸿自然不会嘴上得罪,语气客气:“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家这混账东西也有责任,等回了帝都,我再登门向令尊请罪。”“温爷爷严重了。”周旋完,沈清越看向门口,因为视力不好,视线聚焦得很慢:“湘君,你随我来。”沈湘君似乎很怕他,一言不发地跟着。温羡鱼追过去了,在楼梯口拉住了沈湘君:“我有话问你。”沈湘君看了看兄长。沈清越则看了二人一眼,没说什么,先行下楼了,他应该也能看见一些,下楼的时候没用导盲杖。“是不是你搞的鬼?”温羡鱼目光要吃人。沈湘君甩开他的手:“是。”果然是被算计了。温羡鱼抬手要动粗。沈湘君反握住,冲他一笑,妩媚勾人:“别动粗啊,你刚刚没戴套,没准肚子里有你儿子了。”“沈湘君!”沈湘君也冷了脸:“刚刚在床上不叫,现在叫什么。”------题外话------顾·独孤求票:又来一个眼睛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