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剑灵沉默了片刻，难得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他先是摇了摇头，而后无奈道：“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还在。我以为他已经找到其他能够离开的方法。”
“离开？”
果不其然，正如秦凡猜想的那样无痕剑灵果然认识秦恒。
而且听对方的语气，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圣王？他就是个小鬼罢了。而且是主人曾经在人间留下得一朵道花罢了。”
听闻道花二字，秦凡的脑海突然“嗡”的一声彻底炸了！
道花？秦恒圣王居然只是秦主宰的一朵道花？
若是前世，他可能并不知道道花意味着什么。但现在却知道并且很肯定的说，原来秦恒圣王只是秦主宰孕育出来的一具分身。
一气化三清，不正是由本尊孕育出三朵不同的道花？
这种功法还是他从枫天承那里得到，而且也已经修炼并成功孕育出了三朵道花。
不，准确说应该是三颗连种子都算不上的道花。
明明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的时间，却不曾见过有任何动静。
毫无疑问。
如果无痕前辈说的是真的。那么秦主宰也曾修炼果一气化三清。
秦恒就是秦主宰孕育的三朵道花中，盛开的其中一朵。
鬼域，圣王。这两点都能证明秦恒圣王这朵道花，从一开始就象征着鬼修。
“既然秦恒圣王是秦主宰的道花，那秦主宰的另外两朵道花呢？”
有一朵就有第二朵，有第二朵就有第三朵。
这便是一气化三清的玄妙所在，并且每一朵道花都是真正独立的个体。
和大千世界存在过的人类，一般无二。
然而无痕剑灵沉默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道：“另外两朵道花，或许和秦恒那小子一样正于四方游历吧。”
“或许……他们已经找到了离开的方法。”
见无痕前辈几次提到离开，秦凡不由得好奇问道：“前辈，您说的离开是？”
“离开神界，前往虚无界。”
“什么？！”秦凡突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向无痕剑灵。
他一直以为对方和秦主宰，一直在想方设法离开仙界前往神界。
却万万没想到，对方要做的根本不是前往神界。而是前往比神界更高的界面。
而这虚无界，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为什么我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你？”
无痕剑灵突然面朝秦凡出声问道。
“为什么？”秦凡对此却十分不解。
这的确很奇怪。如果是以前的无痕剑灵，绝不会这么轻易把过往说出来。
“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万法剑的认可。”
“认可？”
“没错。万法剑一生之中只会承认三人。而你便是它承认的第三人。”
无痕剑灵说完，转身轻轻抚摸着依然悬浮于半空当中的万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