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陈秘书的声音好像就没停过，说着一些念念勉强能听懂的话。
这个时候寄念念就恨不得自己倒退回去多读几年书，或许还能在工作上对他有所帮助。不过转念一想，商洛的商业版图已经大到不需要她这个学渣去帮忙。
毕竟N号集团和远辰不是一个性质的公司，商洛的产业很多，涉及的范围很广。
真佩服陈启源的工作能力。
不过能跟在商洛身边，真的能学到很多。
不仅仅是金钱、当今这个社会，金钱不能主导一切。金山银山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地位和人脉才是财富源源不断流出的途径。
霸总的秘书，永远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不仅能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还能顺便把主要负责工作干的这么好。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身影消失大门以后。
路边一辆熄了火的车里坐着一男一女，女人看着她背影消失的地方。
“她就是商洛喜欢的人？”
“嗯，没错。”
“一般般。”
咳咳等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以后就不会觉得只是一般般。
许是还想着刚才的事情。
商洛叫了好几声名字她都没有反应。
一直到楼道了，身边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一句轻喊。
“念念。”
“嗯？”
“刚才想什么？”
怕说出来让他担心，念念只说路上碰见一只很可爱的小猫。
“我到家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晚安。”
大概是没有他在身边，寄念念失了眠。
刷微博好几个小时，盯着天花板都看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把自己的睡眠炸了出来。
抱着一头大熊娃娃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