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什么同意了？
“难道是结成道侣吗？”
谢成帷痴痴地笑着。
笑着笑着就心酸的想哭，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你是真的，就好了。”
明知道眼前的师尊不是真的，可是谢成帷还是会感觉到高兴。
就算是听到假话，他也觉得够了……
真的足够了吗？
当然不是。
可他又何尝不知师尊的脾性，对于道侣什么的，师尊从来不屑。
“……”
所以到现在，大可爱还以为是在幻境？
时药嘴角抽了抽，认真盯着大可爱仔细看了几下：不是说谢成帷是最具备天赋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成了傻子。
若真以为是幻境的话，为何还不打破？还是说他在装傻？
时药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一直到谢成帷放下了手，笑着：“也是，师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幻觉也……”
谢成帷更是笃定她是假的了。
许久，他跟着又叹了口气：“罢了，虽然你是虚假的，可我也下不去手。”
明知道自己不能沉浸在虚假的幻境中，可偏偏下不去手。
心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不能动手。
“……”
时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这智商，有时候着实令她着急。
“我看上去很像幻觉？”
时药想知道在他心中，自己到底是个冷漠的形象。
说得不好，那就还是不要结成道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