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让苏炀竟是觉得如此可笑。
他也想要继续否认，但答案已经被迫摆在了他眼前。
无法否认。
“炀哥是我！是我救的你……”
几乎是下意识，湘儿的眼神又落在了苏炀身上，眼神虽然晃动得厉害，但眼下她更害怕对于苏炀而言，她会被舍弃。
她爹早就死在了时宓手下，如今的她毫无依靠。
包括这个儿子，现在也是废了。
对于她而言，在乎的人只有炀哥。
可她又害怕炀哥会用那样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你……”
苏炀面无表情看着湘儿，薄凉的眸子里看不出一点情绪。
但却让湘儿觉得可怕。
湘儿知道苏炀的手段，也知道当苏炀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对待他人能有多狠。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更害怕了。
“炀哥……”
苏炀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时宓，那眼睛里的情绪逐渐变得复杂：“为什么？”
“不重要了。”
时宓坦然。
她本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对方，但她突然发现即便不用她做什么，苏家也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包括苏炀。
她也以为自己自己一定会做点什么，但看到湘儿眼里都是苏炀，她突然觉得可笑。
因为曾经的她也是这样。
眼里都是苏炀，最后呢？
满盘皆输。
若是再问自己对苏炀是什么感觉……时宓已经很平淡了。
“这很重要！”
苏炀声音变大，在那一瞬间看向时宓的眼神尽是悔恨，“如果我知道是你，我就不会……”
不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