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帮年轻子弟推崇颜倾城是因为颜倾城的实力，以及跟风崇拜，那这帮老头子呢？
他们究竟哪儿来的自信，哪儿来的勇气就敢说这种大话？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想想还挺有意思……
他老姐成燕地年轻一辈第一人，他成了燕地年轻一辈第二人……
这样以后人家感叹的时候就会：
“啊，这姐弟俩竟都是如此的惊才绝艳！”
听听！
听听！
贼特么带劲儿！
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能和这位高冷而又美丽至极的姐姐并肩而立，想想还有点儿小激动！
然后，莫明就拒绝了那老头儿……
“咳咳。咳咳咳咳……”
颜凝雪的二爷爷咳得不行，愣是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旁边有个老头儿看不下去了，伸手不断帮他拍背，结果颜凝雪她二爷爷不仅没好，反而咳得更厉害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给咳出来一样，光看着就挺吓人的……
莫明在旁边看得眼都直了：
“其实，你可以不用拍的……”
“哦……”
然后，旁边的那老头儿就真的不拍了……
再然后，那颜凝雪她二太爷就真的不咳了……
他黑着一张老脸，瞪着刚才给他拍背的那人。
脑子有病吧这是？
他特么只是咳嗽，又不是嗓子卡东西了，拍背有个毛用？没发现越拍他咳得越厉害吗？
这时候，就应该用手撸他的背，帮他顺气好吧？
说真的，那老头儿也当真不容易，一大把年纪了，一辈子膝下无子，自己也快油尽灯枯了，就寻思着能找个人传自己的衣钵。
“衣钵”并非单纯地指功法传承，还有很多其他方面，比如说修行经验、战斗经验、人生阅历、江湖秘辛……
结果，自个儿站起来还没说两句话，就被差点儿被活活呛死……
不过，这并不能阻碍他收徒的决心。
人家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头子现在是“朝收徒夕死可矣”。
“我知道你对你外祖父这个老东西很有意见，你想想我是什么身份，你若拜我为师，以后你的辈分就比这个老东西还高一截，他个老东西见了你都得喊你一声好听的！”
“哎，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啊。”
莫明当时就眼睛一亮，这个条件挺别致，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