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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苦衷(1 / 1)

“去取两副马鞍来装上,本王带着殿下们骑!”

苏小酒张着手挡在两人身前,无语道:“你怎么也跟着起哄,这鹿都是野外抓来的,还没摸清楚性子呢,贸然上去被甩下来怎么办?”

“怎会?我一个大男人,还制不住两头鹿?”

十七摩拳擦掌道:“小爷好歹也是扎过几年马步的人,你可别小瞧。”

苏小酒翻个白眼:“要骑你骑,反正孩子们不能骑!”

“哼!没有马鞍照样骑!”

十七一转身,将手里的粉团子放在了鹿的背上,那鹿果然十分温顺的低下头,并没有挣扎和反抗的意思。

墨鸿有点害怕,小手抱着鹿脖子,那鹿随着十七的驱赶慢慢往前走着,十七骄傲的回眸一笑:“怎么样?我就说行吧?”

随后又冲春末招手道:“来来来,让允儿也一起上来。”

小娃早就迫不及待,坐在姐姐的身后,开心的晃动着两只小脚脚,笑得露出六颗奶牙,还不时低头研究鹿背上的皮毛,两只小手手在上面抓来抓去,那鹿脾气是真的好,乖乖让他抓。

“小叔叔,我也要骑!”

墨尧挤到前面,抬头看着墨鸿:“你快下来让我试试!”

“不要!我还没有玩够!”

粉团子抱得死紧,墨尧哼了一声:“那我自己去骑另一只!”

墨尧身量要比同龄孩子长得高些,才不到七岁,已经差不多一米二了,饶是如此,也只比梅花鹿的后背高出一个头,想要自己徒手上去十分困难。

而且他又是出其不意,走到鹿身边招呼没打一个就摁住往上蹦,那鹿受惊,后腿一蹬便冲了出去,墨尧重心不稳,一下趴在了地上,好在穿得厚,倒也不疼。

“哈哈哈,三哥哥摔个大趴趴,真滑稽!”

苏小酒把他提溜起来,虎着脸道:“不可以哦,这鹿的蹄子很厉害,若是踢到身上可疼了。”

“它腿也就跟我胳膊一样粗,我才不怕!”

墨尧没能得手,悻悻地拍着身上的尘土,不服气的对墨鸿说:“那是因为小叔叔一直扶着你,若是他松开手,你肯定摔得比我还惨!”

墨鸿哼了一声,骑了两圈,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对苏小酒伸手道:“酒酒姐姐,我要下来。”

春末也赶紧上前把允儿抱下来,这下墨尧高兴了,跑到十七身前喊道:“我来我来!小叔叔也带我骑几圈吧!”

“没问题!”

墨尧威风凛凛的骑在上面,不停催促道:“快一点!快一点!”

最后干脆让十七放了手,自己围着场地一圈圈转了起来。

猪舍里,小香正泪眼汪汪的瞅着被当成坐骑的梅花鹿,兄dei,你若是能早点出现,本猪也不会被那红衣女魔头摧残的那么惨了!

梅花鹿脾气果然温顺,再加上墨尧旁边有几名宫人护着,苏小酒也就抽出空跟十七聊天,见他眼睛看着墨尧,心思却不知飘到何处,问道:“怎么了?一声不吭就跑回来,该不是跟帝女吵架了吧?”

倒也不是因为八卦才问的,毕竟老远回来都没先去拜见太后,第一时间找到自己八成就是为了诉苦。

还真是被她猜对了,十七闻言轻嘲道:“呵,什么帝女,人家现在已经是太女啦!不定哪天就要登基成女皇了,我怎么敢跟她吵架?”

他这一说,苏小酒想起之前段承泽跟她提起宁如意时曾不小心说成了太女,只是很快又改了口,她只以为是嘴秃噜了,原来竟是真的?

据她了解,东黎可不是什么女尊国,而且之前也是有太子的,宁如意在此之前一直籍籍无名,被后妈和后姐姐打压的厉害,怎么转手就扔出了王炸?

见十七郁卒的神色,她试探道:“若她真登基成了女皇,那你不就是皇夫?怎么还愁眉苦脸的,是怕她以后会有三宫六院?”

咦,想想还挺刺激。

“那倒不是,我了解如意,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是为什么?”

“如意的储君之位是靠自己夺来的,她在朝中根本没有多少根基,我想留在东黎帮她稳固江山,她却不肯,非要让我先回来。”

他找了块石头坐下,丝毫不在意纯白的衣摆沾上泥巴,闷声道:“我是她的夫君,本应与她同甘共苦,可她终究还是把我当成外人。”

这才让是他郁闷的地方。

夫妻同体,他早就在心里认定了如意,也愿意为她遮风挡雨,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不,确切的说,她明白,只是不想平白接受。

苏小酒却回想着宁如意的音容笑貌,怎么看,她也不像是个有野心的人啊?怎么忽然就想到要争皇位了?

十七久久不语,只叹息道:“她有自己的苦衷,其中隐情事恕我不能相告,但是小酒,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把我赶回大渊,难道她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身为她的男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却不能陪在她身边,这种感觉真的糟透了。

他不肯透露具体的情况,只说东黎近期内便会易主,新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即便不知内里,但是想象一个不受宠的帝女摇身一变,就要成为女帝,也知这场争夺有多么残酷。

“帝女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你若实在不放心,怎么不多做些gun给她?别说区区东黎,便是统一天下也是轻而易举吧?”

“唉,你以为我没想过?可是如意她不让。”

火枪的杀伤力大,如意认为太过有悖人寰,坚决不肯让他大批量投产。

十七两手托腮,摇摇望着东黎的方向,恨不得自己长了千里眼,能看看那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儿在干嘛,可惜目光所及,除了院墙还是院墙。

“其实你也别太纠结这个,她现在所做之事,说白了就是篡位,但不管怎么篡,那也是东黎皇室内部的事情,就跟争家产也差不多,你虽是她未婚夫,却出身大渊,而且还是个王爷,若掺和进去,这事的性质就变了,说不得人家会觉得是你从中作梗,故意挑起东黎内乱,那时候有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