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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倒欠一百(1 / 2)

吃了饭,陶真真跟着青子他们几个去了河北中学。

还有谭一鸣作陪。

这回陶真真会有啥样的收获,还得等她回来才知道。

余笙这边也要送云妮儿和小段恒去上学。

桑平准备和姚亮去上工。

想着顺路,桑平招呼那俩小的上车。

“上车,叔开车送你们上学!”

他说话的口气豪迈的很,却惹得余笙吐槽:

“就那几步路,还开车送。显摆你有车是吧。”

余笙不让云妮儿和小段恒坐上车,也是为了他俩考虑。

这要是让别的家长看见了,还指不定咋说道呢。他们这些不懂事的大人也就算了,要是小孩儿惹上闲言碎语,那影响实在不好。

桑平以牙还牙,非要还几句嘴,心里才好受些:“你跟谭老师你俩就把你那同学一步一步往坑里带吧。人家不愿意搁这儿当老师,你们非要赶鸭子上架。”

“你知道啥,这叫物尽其用。”余笙瞥一眼为陶真真打抱不平的桑平,“真真有这方面的才能,她来都来这儿了,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她不发挥一下,那不是浪费人才资源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让她一直搁这儿当老师,只是希望她在这儿的这段时间,去学校担任代课老师,还是有工资的那种。她既可以带学生,还可以和其他老师探讨一下教学中存在的问题。”

桑平哼哼道:“我也缺人才,你咋不帮我找一个去。”

“你不跟我说,我知道你缺啥样的人才啊?”余笙嗔他一眼,“术业有专攻。你缺老师的话,我还能给你找来俩。你要是缺其他的,我还真给你弄不来。”

桑平忍不住催她:“你赶紧想办法联系联系宋叔叔啊。这年都过去嘞,他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

渝县的领导班子都换了一拨了,宋志伟沿河驻村也不知道驻到哪个村子里去了。他不主动打电话来,余笙还真没办法联系到他。

余笙耐心的说:“宋叔叔正忙他的事呢,不能为你一个人的事专门跑回来一趟。你先把你手头上的事忙完再说吧。”

搁副驾坐的姚亮落下车窗,头伸出来催桑平赶紧走。

桑平载着姚亮扬长而去。

余笙送云妮儿和小段恒去上学。

她回来,就看见桑海斌领着桑保文的父母搁屋里坐着等她。

桑海斌脸色不大好,见余笙回来,还是笑了一下。

“海斌哥,这是咋啦?”余笙真猜不出来他领着桑保文的父母过来干啥。

桑海斌暗暗撇了一下嘴,瞄了桑保文父母一眼,用不太正常的口气说:“保文走之前不还搁村委会待了几天嘛。他爹娘找咱要他那几天的工资呢。”

余笙有些无语。

桑保文搁村委会的时候,一点儿实事都没干,净嫌那儿拿工资了。

他可是安逸的很啊,还油盐不进。谁说他,都不听,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跟外人炫耀他这份钱赚的有多么容易。

既然桑海斌把桑保文家里的二老带过来,估计就是答应了他们把这几天的工资开给他们。

桑海斌说:“你给他们算算多少钱。”

就算没多少钱,余笙也不想就这么拿出来给他们。

余笙问他:“海斌哥,村委办公室的那个考勤表,你拿来没有?”

“没有。”桑海斌没想到这回事。不过听余笙这么说,他就知道桑保文的父母今儿想要把钱拿走是没那么容易了。“我这就给卫东家里打电话,让他给梅霜还是谁带个话,叫他们把考勤表送过来。”

他去打电话之前,还不忘嘱咐桑保文的父母多等会儿。

半小时后,梅霜骑车子把考勤表送到这儿来了。

余笙把考勤表摊在桑保文的父母面前。

她不急跟这二位摊牌,首先跟他们介绍了一下情况,“叔、婶儿,我们村委会的制度是这样的,我跟你们简单说一下——”

保文爹有点不耐烦,“你赶紧把钱算清楚。我们搁这儿等好长时间嘞,弄这些有的没的干啥,净耽误事!”

保文娘也说:“我还等着回家烧锅呢。中午你要是留我们搁这儿吃饭,那我们倒是等得起,也愿意等。”

余笙笑了一下。

“我就是要跟你们说一下,我们村干部的工资是咋算的。”她耐心的解释,“我们的工资跟考勤是挂钩的,这是考勤本,也算是值班表。村干部每天去办公室打卡报到,都要搁这个本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哪天休息哪天工作,上面显示的清清楚楚的。村里没啥大事的时候,村干部的日常工作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就是留一个人搁办公室里值班,还要留一个人搁广播室值班。每天值班都需要两个人。这是轮流的。”

保文娘不明白:“你说这些弄啥?”

“就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基本的情况,要是该工作的时候缺席,该值班的时候旷工,这是要扣工资的。”余笙把考勤本上记录的值班情况翻找出来,“这几页是上个月的值班情况,你们可以看一下。桑保文一次都没有值过班,全都是让其他人给他代班的。别人给他代班吧,发了工资,他还不把钱给人家,都是他自己拿。还有考勤表,他空虚作假,不是一次两次让同事帮他代签了。上个月,大宇帮他代签,被发现之后,扣了他二十块钱的工资。他算长记性了,这个月开始,就没有再帮桑保文代签过。”

“你这啥意思?”保文爹对余笙虎视眈眈,“跟我们说恁多,就是不想把钱给我们是吧!不给好啊,咱们劳动局走一趟!我看你给不给!”

余笙笑了一下,“我这不是在跟你们算吗。我算工资,都是按这个本子上的考勤和值班情况算的。上个月,桑保文满勤出席。他弄虚作假这个事,我当你们的面就不说了。但是这个值班情况,谁也替签不了。海斌哥这块儿把得严得很。”

桑海斌点头附和:“我每天都去办公室转两圈。谁当班谁不当班,我心里都有数。值班替签罚得严得很,只要抓住一次,帮忙替签的和该值班的那个人都要罚五十。毕竟广播站里的设备金贵的很,这个必须看紧。广播设备要是坏了啥的,你们想想那得赔多少钱。这个责任要不落实的具体哪个人头上,那这锅谁来背?”

余笙继续跟保文爹娘解释:“因为值班这个事,桑保文上个月的工资罚了一半。他找谁说理都没用。”

桑海斌:“他来找我,我理都没理他。”

余笙又说:“这个月开始,被罚工资的人都长记性了,谁也不敢帮谁替签了。所以从这个月开始,桑保文的考勤表——我可以给你们看一下。”

她翻的那几页,哪张上面都没有出现桑保文的名字。

桑海斌已经意会过来余笙的意思了。

他配合余笙,跟保文爹娘说:“考勤这块儿扣一半,值班这块儿扣一半,保文这个月的工资等于是没有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