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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去你个王八蛋(1 / 1)

吴钊榭抿着薄唇,听着柳如眉满口吉祥话,并不作声。他虽一同来迎客的小侍进了寺庙,去到别院。

“诺,喏,您打眼瞅瞅,”柳如眉一直非常尽心而热忱地伴在他身侧,朝吴钊榭指了指院子正中那一口缸,“最漂亮那个就是。”说完又是几声俏笑,像是替吴二爷开心一般,合不拢嘴。

吴钊榭迎头一看,果然眸中神采瞬间点亮。他快步走近,仔细打量里面那个因着软筋散虚弱无力,显得有些神情涣散的女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下意识要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

哪里的人妇,美得这样不真实。

“诶,二爷,”柳如眉伸手挡下,朝着他娇嗔,“姑娘再好看,您可别坏了规矩啊,”她说着拍了一记吴钊榭的心口,“不然人人都上来摸一把,随便揩我姑娘们的油了。”

吴钊榭望着缸里美人,被她这一拍更是心头激荡,收回出了神的目光和抬去半空的手臂,“眉姨说的是,是吴某鲁莽了。”他看了看缸上挂的底价,侧身朝柳如眉问,“眉姨可知,还有其他人竞价?”

柳如眉摇头,“按往常,定是没有人和二爷抢这个心头好,可今日真不好说,我这不先接待得您嘛。后头那几位您也有数,要是长成这样,估计是人妇他们也会考虑的。”

柳如眉说完,又朝吴钊榭眨了眨眼,便转身去招待其他络绎而来的客人了。

吴钊榭望着那缸里的姑娘挪不动道,他像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她,轻声问,“美人,身子可好?”问完又怕对方误会,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了一句,“跟着我,会比较劳累,身子可受得住?”说完他去看那女子神情,只见对方不屑地移了视线,根本不正眼瞧他。

这不是那种小女子害羞的躲避,而是妇人无声的贞烈。

她不愿意,且对他视而不见。

吴钊榭食指大动。

恨不得现在就让人在旁围观,让人一个个地上去侮辱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发出一记闷哼。随后快速在册子上写下编号和金额。

底价一万两,他翻了十倍,可以说是志在必得。

可好死不死,隔壁后来的一位客人与他出价相同,接过暗标成了明标,他最后以二十万两白银投得。

贵是贵,但依然很值。甚至于,因为花了这二十万两,他打算先不要玩得那么凶,把人玩坏了浪费的可是自己的银子。一点一点循序渐进,让她情绪崩溃即可。身子可以当心一点,慢慢玩。

这是他的想法。

暗标拍下的姑娘会被私下送去客人的车辇上,这样的好处在于天香楼的船一走,就没人知道谁跟了谁,以后万一出事也难以一环扣着一环又牵连。

而明标拍下的姑娘会敲锣打鼓地造势,给足客人面子般派着小侍一路给送去客人指定的地方。

吴钊榭本家在西北大城,但他把拍下来的人都关在宝识镇里。因此在外,他还是一个清瘦的儒商形象。

柳如眉的小侍前后抬着轿子,将人抬进了镇东的大院里。

他们放下轿子,人便不见了。

吴钊榭没管这些,早就亟不可待地拿了椅子,过去撩开帘子坐在他新买回的女子面前,细细打量,又因着克制而有些激动。

“好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人了。”他的声音尽量温和,仿佛语气稍微重一些对方就会碎般小心谨慎,“你别怕啊。我喜欢看你这样的人受欺负,但是我有分寸的,肯定不会害你性命。”他说着顿了顿,“这一次,我肯定会珍惜你的。”

“这一次?”

吴钊榭面露惊讶,对那女子的回应不可置信。

“你的药效过去了吗?有力气说话了?那,那能动吗?”他摩拳擦掌,吞咽着口水,“那一会儿我把你丢去地上,你有力气爬进房间吗?”说着他转身朝身后一指,“就是这间,最大的这间,给你住。”

他说完去看那姑娘,却见那姑娘人虽靠在轿子的角落里,但眸色清明,正满眼澄澈地看着他,疑惑而温顺。

“这一次?”她再次问道,“以前有谁?”

“哦,很久以前了。”他也不着急,似乎在耐心等待她的软筋散药效再散去一些,“你别吃醋。”

那姑娘便眨了眨眼。

“我很久没有买到像你这么美丽的货物了。”他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惋惜,“很久以前,那时谷悍动荡,乱世嘛,美人和英雄一样,容易被人发现,脱颖而出。”

“她也是位绝色的女子。但是性子不好,太坚韧了。”

吴钊榭悠悠地向她说道,似是在和老友谈天追忆往昔,“我不喜欢看她忍耐的模样。好像无坚不摧,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你知道吗,年轻时我比较暴躁,收服不了一个女人,不能让一个女人怕我畏我就会特别生气。我用过很多方法。但我不喜欢在人身上留伤,刻意地弄痛她们。我要的是心悦诚服。”

“我还记得当时我让周围的镇民,后来让流亡的乞丐,让他们一个个的来。这不应该,因为这些人下手太重了,弄伤了她。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还有了身孕。我是喜欢和有孕的人玩的。可是她太虚弱,怀不住,就流了。后来等她身子好些,又试了几次,她还是不服我。我想想算了,也没意思,就转手卖了。”

“我这边很多人,我都是卖了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多留你一些时候,要是以后真卖,估计也要卖个好价钱,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现在我不像年轻时这样毛躁了,也多了很多驯养的经验。肯定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的。我一个人,有很多有意思的办法让你心里煎熬让你觉得屈辱,很好玩的,不着急,我们可以一会儿慢慢玩,先试几个看看。”

吴钊榭说完又盯着轿中女子细看,忍不住弯了眉眼,细声夸赞,“你真是好看。”

“我好看?”那姑娘也轻声问,“是我好看,还是你说的那个绝色女子好看?”

吴钊榭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好像已经开始为他争风吃醋一样,他一愣,笑了,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她长什么样了。不过是个失败的教物,没滋味,再好看的也会腻。”他说着温声道,“所以应该是你好看。你是我二十万两真金白银买回来的。她不过是别人送来我门口的。”

那女子听完没什么反应,不见喜怒,只是静静地开了口。

“你说什么?”

吴钊榭听不清,就往轿门里凑了一点。

“我说,”那女子启唇,厉色内荏,从背后抽出一把匕首就向人刺去,“我说去你个王八蛋的!”

嘭的一声,吴钊榭刚往后退开,顶上轿子就裂成四五瓣像多花一般散开,他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一柄寒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