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挖人的关系，吴意对摄像师道：“待会有一些人过来面试，你们拍摄的时候，不要拍到他们。”
“哥放心吧，晚上我盯着素材剪辑。”心态马上道。
这边谈好，没等多久就等来了如韩的副总曾华秋。
吴意解释了一下拍摄的事，曾华秋也不介意。
反正她马上辞职了。
今天过来面试，也是因为打听了很多吴意的消息。
觉得这位应该很有实力，可以考虑和吴意合作。
条件合适，加盟他的公司也没问题。
两人聊的都是关于行业的看法。
听起来比较专业，吴意最近经常充电，对整个行业也算比较了解了。
这时候他还是多听少说为主，考察曾华秋的能力。
曾华秋今年快30岁，比赵梦辰小几岁但见识多。如韩去鹰酱那边上市，她全程参与。还亲自去国外了的。
“其实直播带货的困境还在网红身上，所有流量都是网红的，利润大头也是他们。如韩55的收入来自三名顶级带货主播。”
“这是股价持续看跌的原因，现在还在亏损市值已经从10几亿美元，跌到了2亿美元左右，股价从上市时125美元，下跌到25美元。”曾华秋说了些内幕。
也不算内幕，财报上都有。平时大家没去看而已。
如韩从上市亏到现在亏了大半年。股价狂跌，已经快成为垃圾股了。
而网红却大赚。
说起来，上市公司倒是像给网红打工的一样。
“这个问题我想您来我们公司，可能可以解决。给您看看合同。”吴意把车老板的合同递给曾华秋看。
过了大约十分钟，曾华秋才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吴意打算做的是捆绑住主播的卖货流水，但让利打赏和签约费。
但她还有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比如捧红网红的成本应该怎么计算。
想了一两分钟，她好像想通了什么。
如果换成两家公司操作，好像可以成事。
比如打赏捧主播的钱，用另一个公司。而直播带货用一个公司，这样直播带货的公司，利润率将非常恐怖。
如果如韩有这个利润，股价估计早就冲上10美元了。
但这有点剑走偏锋的意思。
贾老板以前搞乐视差不多就是这种模式。通过财报推高利润率，然后股价疯涨。
看了看周围的摄像师，曾华秋有些话不好问。
最后只能要求吴意单独聊聊。
吴意答应了，两人离开摄像机，去外面谈了十来分钟。然后笑着进来，吴意成功说服了曾华秋。
心态几人非常好奇但也不能追问。
曾华秋和吴意单独说话第一句就问，“您是想做下一个贾总？”
吴意马上摇头，问对方为什么这样想。
曾华秋就解释了一下财务做假，捆绑主播推高股价市盈率等等做法。
吴意已经不是金融小白，自然明白误会在那儿。
他只能证明，两者其实是可以共存的。打赏主播，推广主播不一定会亏很多钱。
他用自己举例，在虎伢打赏几千万。最后盈利都赚回来了。
粉丝现在将近七百万，而且他买了两辆顶级跑车也被计算在内。证明自己有能力花费较小的代价，捧红其他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