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聊天软件，发现聊天记录里的照片和视频竟然资料也都在。
这些都是手机本地储存的信息，连这些东西都被移过来了，也是有心了。
“因为夏先生值得别人尊敬嘛。”
燕凌萱嘻嘻一笑，又坐回到沙发上，与夏牧星仅隔了半米远。
“少来，我只想当个普通人。”
夏牧星将新手机揣进裤兜，接着问道，“宋董事那边的调查进度怎么样？”
燕凌萱刚要吐槽夏先生普通人这个人设太假了，就被夏牧星的问题打断了思路。
她组织好语言，再次开口，“之前那些维护工人的身份都调查出来了，大部分都是清晰透明的，只有那几个夜间潜入的人员，一点身份都查不出来，仿佛凭空出现的一样。”
“经询问其他维护工人对那几个人的印象，他们都说记不清了，好像是临时加塞进来的，他们也不太清楚。”
夏牧星眉毛一挑，“线索就这么断了？”
燕凌萱点点头：“嗯他们说根本记不清那几个人的样子，给他们看录像，他们也感觉很陌生。”
“我估计警方那边的线索也断在了这里。”
“啧。”夏牧星摸着下巴，沉吟道，“怪不得崔队长他们没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案件进展到哪了，原来是卡住了。”
“不过，很有意思啊。”
夏牧星微微一笑，若有所思“这些维护工人竟然没有死。”
以圣域乐园契约者的手段，竟然没有杀了他们？反而是模糊了他们的记忆？
何必多此一举呢。
对他们来说，杀了比模糊记忆要容易的多吧，还能献祭给这个世界的古神。
夏牧星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道，“凌萱，那些维护工人的公司地址在哪？”
燕凌萱似懂非懂的问道，“您是怀疑他们公司里的人？”
“不是的。”夏牧星摇摇头，“你不了解他们，对于可以设置爆弹袭击体育馆的家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放过这些维护工人？”
“您是说？”燕凌萱还是有些迷茫。
“他们模糊了维护工人们的记忆，代表他们正是想断了这条线索，可是为什么要断这条线索呢？”
夏牧星眸光一闪，微微一笑，“反而言之，如果这些维护工人死了，那么警方肯定会大规模大力度的调查死亡原因，甚至将那片地区都会翻个底朝天。”
“如果他们就躲在那片区域，不希望这里被翻个底朝天呢？”
“所以他们模糊了这些维护工人的记忆，断掉这部分线索，警方自然不会因为几个人记不清某天发生的事情就将附近事无巨细的盘查一遍。”
听到这里，燕凌萱瞳孔放大，惊讶道，“您是说，线索断了反而是好事，那些坏蛋就在那片区域内？！”
夏牧星颔首一笑，“很有可能。把那片区域的地点发给我，我明天凌晨去转一圈看看。”
燕凌萱偏过头，眼睛眨呀眨，她又疑惑了，“为什么是明天？不应该趁晚上他们休息的时候过去查探么。”
“白天才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做坏事，总不能大白天的做吧。”
夏牧星举了个例子，“比如安放爆弹，他们不就是半夜去的么。”
夏牧星没有办法和燕凌萱解释，他们这些契约者一旦表现得过于异常，就会引来追魂梦魇的猎杀。
估计圣域乐园那帮契约者也不例外。
追魂梦魇作为古神意识的衍生物，现在这个世界的古神还在沉睡，他们仅会机械性的重复「清楚威胁」这道命令，而不会管对方是否信仰古神。
所以他们不会选择在人多的白天动手的。